2019年深冬，唐帅在科创板敲钟现场突然晕厥。急救车上，他攥着的那枚带锈齿轮泛起蓝光，将他拖入记忆漩涡——那是1988年在巴士拉战场，程儿用身体为他挡弹片时，军装口袋里滚出的信物。
意识苏醒在1978年榕城火车站。22岁的唐帅看着月台上"知识青年光荣返乡"的横幅，手里还攥着未来世界的智能手机残片。当发小牛牛用军用水壶碰他手肘时，残片突然投射全息影像：1992年南巡讲话现场，2015年亚投行成立仪式，最后定格在程儿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倒下的画面。
"帅子！你爸咳血了！"牛牛的吼叫惊醒了他。唐帅摸向裤袋，那里本该有返城补助的三十斤粮票，此刻却装着本2020年出版《中国芯片简史》。